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,这才掀开被子起身,拉开门走出去,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。
容隽上前就从背后抱住了她,笑着喊了一声:老婆,我来了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傅城予稳了稳,才又道:唯一是特意去他家的公司实习的吗?应该不是吧?
乔唯一说: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,那都大半年过去了,那时候我还用实习啊?
容隽也懒得搭理他们,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支烟,喝酒。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,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,很少再回家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,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,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,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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